问题 | 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 |
释义 | 列宁的名著。写于1918年10—11月,成书于1918年11月10日,收入《列宁全集》第2版第35卷。这一著作系统地阐述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深入地批判第二国际首领卡·考茨基的机会主义观点。考茨基站在自由主义的立场上,不对资产阶级国家进行阶级分析,提出“一般民主”、“纯粹民主”和“一般专政”的观点,证明民主“优越”于专政,从而证明无产阶级专政对建设社会主义没有用处。列宁指出,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因而民主和专政都必然具有阶级性,法律也是如此。首先,关于民主问题。对自由主义者来说,谈一般“民主”是很自然的,但马克思主义者却决不会忘记提出这样的问题:“这是对哪个阶级的民主”?用历史的眼光来看,资产阶级民主同中世纪制度比较起来,在历史上是一个大进步,但它始终是而且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不能不是狭隘的、残缺不全的、虚伪的、骗人的民主,对富人是天堂,对被剥削者、对穷人是陷井和骗局。资产阶级民主的虚伪性在资产阶级国家的根本法中体现得尤为明显。即使在标榜为最民主的国家里,宪法上总是留下许多后路或保留条件,以保证资产阶级“在有人破坏秩序时”、实际上就是在被剥削阶级“破坏”自己的奴隶地位和试图不象奴隶那样俯首听命时,有可能调动军队来镇压工人,实行戒严等等。民主愈发达,在发生危及资产阶级的任何深刻的政治分歧时,残害或内战也就愈容易发生,这是资产阶级民主的规律。考茨基千百次地反复咀嚼着关于资产阶级民主同君主专制、同中世纪制度的关系的滥调,这是背朝着20世纪、面向着18世纪的见解。如果说垄断前的资本主义由于其根本的经济属性决定了其特征是比较来说最爱和平、最爱自由;那么,帝国主义即在20世纪才完全成熟的垄断资本主义的根本的经济属性决定了它最不爱和平,最不爱自由。无产阶级民主代替资产阶级民主是历史发展的必然。无产阶级民主(苏维埃政权就是它的一种形式)在世界上史无前例地发展和扩大了的正是对绝大多数居民,即对被剥削劳动者的民主。无产阶级民主是对穷人的民主,而不是对富人的民主。在这种国家里,旧的资产阶级机构,即官吏,财富特权,资产阶级教育和联系等等特权(资产阶级民主愈发达,这些事实上的特权也就愈多种多样)正在消失,出版自由不再是假的,因为印刷所和纸张都从资产阶级手里夺过来了;最好的建筑、宫殿、公馆、地主官邸等等使群众能真正行使集会权利,而没有集会权利,民主就是骗局。在这种国家里,解散资产阶级议会,赶走所有的旧法官,建立使工农更加容易参加的代表机关,用工农苏维埃代替官吏,或者由工农苏维埃监督官吏,由工农苏维埃选举法官。这些事实表明,无产阶级民主化比任何资产阶级民主要民主百万倍。在未来的共产主义社会中,民主将演变成习惯,消亡下去,但永远也不会有“纯粹的”民主。其次,关于专政问题。考茨基曲解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定义,否认这一概念的主要标志——被压迫阶级的革命暴力。其实,“无产阶级专政”这个公式不过是在历史上更具体在科学上更确切地说明了无产阶级“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的任务。再次,关于专政与民主关系的问题。专政不一定意味着消灭对其他阶级实行专政的那个阶级的民主,但一定意味着消灭或极大地限制被专政的或者说作为专政对象的那个阶级的民主。被剥削者的国家应该是对被剥削者的民主,是对剥削者的镇压,而镇压一个阶级,就是对这个阶级不讲平等,把它排除于“民主”之外。在无产阶级共和国中,剥削者将没有权利,将没有饭吃;专政的必要标志和必需条件,就是用暴力镇压剥削者阶级,因而也就是破坏对这个阶级的“纯粹民主”即平等和自由。但是限制或剥夺剥削者的选举权问题,是专政在某一民族中的特殊问题,而不是专政的一般问题,不是专政这一逻辑概念的必要标志,不是专政这一历史概念和阶级概念的必要条件。最后,专政与法律关系的问题。专政是直接凭借暴力而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政权,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是由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采用暴力手段来获得和维持的政权,是不受任何法律约束的政权。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不需要法律手段。这一原理只是说,专政政权的取得并不是依照某个政党的“计划”,而是在斗争过程中争得的结果。苏维埃国家就是在没有任何宪法的情况下产生的,它成立了一年多也还没有任何宪法。要求苏维埃政权在建立之初短短的时间内就制定出极其周密的宪法,建立起严格的法制秩序,这只是迂腐者的极其愚钝的幻想。1918年7月最后通过的苏俄宪法是在阶级斗争发展进程中随着阶级矛盾的成熟而成长起来的,而不是按照什么计划写出的,不是在书房里制定的,也不是资产阶级的法律家强加在劳动群众身上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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